他和洪家的关系，在商界并不是什么秘密。
只要欧业集团信息渠道不闭塞，知道这一点并不是奇怪的事，所以他也早有对策。
“所谓的关系匪浅，那也是有限度的。没有永远的敌人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。他和你们接触过，我也清楚。只可惜，他太贪婪了。”郑志雄的神色如常，言语中有些惋惜。
“说得有道理。”汤乐天笑了笑，似乎毫无意见，转而笑道：“不过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出去，背影上看，似乎就是洪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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