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为什么，道出了蒋炜的不甘心。
他小心翼翼、蛰伏了许久，甚至不惜自己进了一趟局子，就是为了博取苏冰凌的信任。可千算万算，还是在细节上露出了致命的马脚，如今功亏一篑。
“没错，我们在演戏。”汤乐天很坦诚道，他觉得这是一种优良的作风和品格：“至于为什么，你觉得呢？”
蒋炜突然一愣，旋即却是自嘲地笑了笑，他也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。
如果不这么做，他又怎么会暴露，如果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