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牺牲一个女人，来换取东瀛的业务往来，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傻子也觉得划算吧？你真以为南宫爵会把你看的比那些还要重要？”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！”那几个声音交错在一起，有男的，有女的，还有她自己的。
顾北北只觉得自己头好痛好痛，破碎的记忆凌乱地在血色中飞起，组合成她仿佛似曾相识的画面，在告诉她，那些记忆是真的，那些话也是真的。
晶莹的眼泪簌簌地瞬间眼角滑落，顷刻间，顾北北便泪流满面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