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
楚遥勉强笑了一下，脸色还有些苍白。
垂眸，遮掩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动荡。
“那，我先走了？”
岑染不知道为什么，总觉得这样待下去有些尴尬。
两个人由无话不谈到如今的无话可说，就是这么简单。
听到她说要走，楚遥脸上的笑容也快要挂不住了。
他抬眼看她，明明是一张熟悉到夜夜都会入梦的脸，却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陌生。
这样的岑染，让他觉得心疼得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