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染很是期待地望着儿子,那双湿漉漉的眼睛,与儿子如出一辙。
权厉也望着儿子,虽然表情淡淡的,可从眼神还是能看出他对权熠的关心。
“嗯,干爹说,只需要我寒暑假去玫瑰庄园接受训练便可。”
说是训练,实际上,他已经出师,接下来的每一年寒暑假,他接受的都是实战训练。
这才是最残酷的,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,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他。
稍不留神,他就永远也无法再与亲人团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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