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小蝉见房景毓心急,噗嗤笑了出来,“相公你紧张什么,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,你这是唯恐怕李大哥再受伤吗?”
房景毓脸色明显一怔,随即摇摇头,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。
他刚作势要抬手,花小蝉就捧着脸,慢悠悠的说道:“相公,我知道你跟李大哥是同窗,又是一个村子,从小一起长大。”
“这几日他受伤,你便寸步不离的日日守着他。”
“他今日说要回,你便又十分担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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