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声长呼,下一秒陈珍珍就睁开了眼睛,气息微弱的说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她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傻杰,扬手把脑门上的符纸一撕,挣扎着起身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:“你们干嘛抱我?我不是在床上睡觉吗?”
我看傻杰的大鼻涕都快过河了,也指望不上他给解释,便让陈珍珍看外面,“叔叔说你中了邪祟,过去把那堆砖给扒了,你心在感觉一下,还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?”
“邪祟?”陈珍珍一脸懵逼,打了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