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即行救远
这一整天东奔西跑的,虽说没有怎么辛苦但感觉有些疲累。吃完碗饭,我本来想着上楼好好休息一下,谁知道秦管家把我叫到了客厅里面,说有要事跟我商议。
“还要商量什么啊?”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道客厅坐了下来,月白、吉潇云、曾教授和那个叫文忌的家伙也在这里。
我的脾气性子也不喜欢拖沓啰嗦,便直接开口问道:“秦管家!有事咋们就说事吧,不要搞得这么麻烦。”
吉潇云坐在我对面,翘着修长匀称的二郎腿,对曾教授说:“教授!把照片拿出来吧。”
曾教授微微颔首,拿起了那个随身的公文包,将里面的那些照片拿了出来,放在了茶几上。
吉潇云指着这些照片,冷冷的说:“我二叔这次找你们来,其实是想让你们帮忙救人的。”
“救人?救什么人啊?”我一听这话,直接把我给整糊涂了。
吉潇云冷面如铁,声音似冰的解释道:“我们公司原本是在挖掘一个矿源,无意间挖到了照片上这个地方。中间出了一些意外,有几个员工困在了地下,所以想让你们帮忙救人。”
“这地方果然有诡。”我看着手中那张印有楚家族印的石门照片,暗自思量着。
其实在研究所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,我已经感觉到了有些不寻常的地方。
我本来想着,先把这事儿跟老爸说一声再做决定。但仔细一想,他和老妈一直反对我接触这些危险的东西,他要是知道了的话,肯定会反对。我很想知道照片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,也想知道它到底是跟楚家有关呢,还是跟我那失踪的二爷有关。
“奶奶个熊!不管那么多了,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,先斩后奏再说。”
思及至此,我豁出去了,答应道:“吉小姐!在我来之前,我爸便再三交代过我,让我一定要尽心帮忙。既然是吉老爷开口,那我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我这么爽快答应了,可是吉潇云似乎有些不乐意,冷冷的说:“我不知道二叔为什么要找你们来帮忙。不过我别怪我说话难听,自己最好想清楚,这可不是去旅游。”
我心想,你还能吓到我不成啊,应道:“吉小姐!我呢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月白嬉皮笑脸的说:“对,我可以寄几照顾寄几。”
吉潇云见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,非常来气,怒道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“遵命!”月白乐呵呵的闭上了嘴。
我问他们到底在挖什么,他们也不说,只是这个涉及了公司的商业机密,不能泄露。既然如此,我也没有再多问。
散会之后,秦管家叫仆人小春带我去楼上的客房。
今天到处跑来跑去的,躺软绵绵的大床上,手机突然响了。
我拿起来一看,是老爸打来的电话。
“爸!”
“小云!你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吉家找我们到底做什么?”
他这么一问,我心想肯定不能说老实话啊,但又不能全说谎吧,于是把青铜蛊盒的事儿跟他说了,但是那些照片和下地救人的事儿我暂时瞒了起来。
“行吧,你忙完赶紧回去,别给人家添麻烦。”
“哎哟,你放心吧,我不是那种人,我小学还拿过优秀少先队员奖,手臂佩戴过三道杠呢,你忘了吗?”
“你别嫌我啰嗦,出门在外,很多事还是需要多留心注意的,人心隔肚皮,别太天真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对了,爸!你到底去山东干嘛啊?”
“我有我自己的事,你小子别瞎打听。好了,不说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山高皇帝远,但你千万别做对不起老妈的事儿啊,否则你会被她修理得很惨的。”
“多事!挂了。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
挂完了电话,我双手枕在脑袋下,望着天花板亮着的灯光,还有些想老妈了呢,毕竟我已经快四个月没有见过她了。
别人家都是父严母慈,但咋们家刚好反过来的。我爸对我很好,都舍不得打我,我妈就不一样了,每次打人都下狠手的,我是真的有些害怕她。
想起小时候在山里的时候,每次做错了事,我靠,那真的是噩梦的日子。偏偏我又是一个喜欢惹事儿的主,所以我的童年那可是异常黑暗的,要回忆往昔,必须要自己脑补上马赛克才行,不然我都不敢回忆。
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我们就起床了,吃了早餐就准备出发。
“走了。”吉潇云换好了衣服,拿着一些东西从楼上走了下来,招呼着我们出门。
出门的时候,月白走到我身边,单手搭在我的肩膀,把我拉近了一些,看着走在我们前面的吉潇云,很小声的对我说:“老楚!你看吉小姐这身材,有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想法啊?”
这吉潇云脾气是很烂,但就论身材长相,确实非常热和勾人,估计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想入非非吧。
“别瞎扯,我可不是那种人。”我觉得有些尴尬,说起来真的很丢人,我特么都二十岁了,连女孩子的裸体都还没看过,更别说摸了。
月白用手蹭了蹭我的手臂,贼兮兮看着我,说道:“老楚!大家都是男人,我懂的,你就别装了啊。”
“哎,我发现你这个家伙怎么当着吉小姐是一套,背着她又是一套啊。”
“哪有,我这个叫处事圆滑。”
“呸!”
大门口,停着三辆黑色路虎,其中一辆上面已经坐满了人。这些人都长得五大三粗,高大魁梧的,看样子应该是安保公司的人。
我们刚要上车,便看到闷棍文忌拿着一块干净的木板从大门走了出来。
我看到他手上的木板,很是奇怪的问道:“月白!文闷棍拿木板干嘛?”
“怎么知道,你问他啊。”月白也是一脸疑惑,他也不关心这事儿。
我、月白、文忌三个人上了一辆车,吉潇云和曾教授坐了另外一辆车。
上了车,我看着挤在身边的月白,疑惑得很:“你不是吉小姐的保镖吗?怎么不跟她坐一辆车呢?”
月白耸耸肩,一脸无奈的说:“她有些嫌弃我,觉得我有点不讲个人卫生什么的,所以不想让我跟她坐一起。”
“你这家伙倒是挺诚实的嘛。”我笑了笑,就喜欢跟这种坦荡一些的人打交道。
上了车之后,我们才知道这文忌拿木板干嘛。
他将木板放在了他和月白位置的中间,用来将他们隔开,不让两个人挨着。
这他娘的可是赤裸裸的嫌弃啊。
月白见状,脸都绿了,冷声骂道:“闷棍!你这也太装逼了吧。”
文忌看都没有看他一眼,拿出了自己的书,开始看了起来。
我看着这两人也觉得无语,这两个家伙都特么是怪咖,哎,林子大了,果然什么鸟都有。
三辆车跟一前一后驶出了别墅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