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回忆一番,平措说的事情好像是发生过,可记忆里却是那么模糊不清,记忆里,浓浓的酒味最是清晰,就这一瞬间,发现酒让我感觉很恶心。
酒是没罪的,是我太过沉沦。
“那船家后来给过回信吗?”
平措似笑非笑:“哥,不是你说的不能等回信吗?渔民是善良人,收了钱,肯定送到的。况且,你当时那个样子,他不敢不送到。”
“我说不能等回信?”
“是啊,你说担心阿秋他们跟着船家一起找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