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心崩溃，等于信念倒塌，这样即便活着和死了也没有区别。
“你就这么急着找死，那好吧，就让我来成全你。”
一阵微风吹过，寒光凛冽，天空小雨飘落，众人皆寂静无声，没有人开口，害怕打破这份宁静。
目光注视前方几人，不知道秦凡能坚持多长时间。
“好一个下界少年，能成长到这种地步，并且硬生生活下来，不简单，可惜，惹了不该惹的人。”
有人低语，望着秦凡的目光中充满幸灾乐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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