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？”
“嗯。”顾余生竟然有些期待。
要是能做赵小玉的老师，以后岂不是有更多的机会能跟丫头在一起。
“当然可以啊，可是……”
“我都答应做你老师了，你还有什么犹豫的。”
“当我老师会浪费你很多时间，但我没有学费给你的。”
顾余生到处看了一眼，发现四处无人，李翠莲跟陶氏的注意力也不再他们身上，于是偷偷往赵小玉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，这才说道：“只要你多给我点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