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腐烂的脸发现我之后,直接向我扑了过来,我猛然间身体一震,然后自己从床铺上坐了起来,原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居然只是我的一个梦。
我额头满是冷汗,眼睛看向姚静的床铺,那里静悄悄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我在躺下的时候就再也睡不着了,这样的事情在最近一两个月里不停的发生,连队的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受创后的应激反应。
太阳升起的时候,我们已经进北京境内了,和姚静道了声别,我就下了火车,下火车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