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看向我,笑嘻嘻的道“我没办法了,这是个明白鬼。”
不用相柳解释,我也猜到宫本武藏刚才说了什么,而此时酒吞童子忽然震开相柳,而后化作一道血光激射而去,从宫本武藏的头顶逃走。
相柳笑了笑,酒吞童子的精气几乎被他吸干,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逃也就逃了,我看着宫本武藏,这家伙堵在出口很麻烦,不过一对一我倒是无惧。
我对相柳道“洋子总归是你的一个脑袋,你就没什么要表示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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