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当六月流火,东京热得怕人,坐在小轿里全然找到不到一丝凉意,反而更加闷热。
如若不是汴梁行人太多,着实无法纵马奔驰,刘瑜更愿意骑马。
哪怕是一头骡子,跑起来总也凉快一些。
拔开轿帘看着,行到麦梢巷口,刘瑜便轻轻蹬了蹬轿子,教暂停轿。
跟随了刘瑜两个来月的李铁牛,赤着两条刺了花的臂膀跑过来,看得刘瑜愈加怀念短袖、短裤,只可惜在汴京城里,除非他想博一个狂士名号,大抵是不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