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赵楚所讲的,的确,为了帮你们出头,我也受了些冷言冷语。”
“原本,我可以不用这折辱的,但我为什么要去这样做呢?”
“总不能我每去一处,任了这差遣,今后这处的吏目,便须由我照拂吧?”
显然压根就不可能有这道理。
不然判一府、知一州,完了以后离任,这州府里的吏目军卒,去职犯事还得找这官员?
要说心腹倒罢了,这些人,之前压根就没上过刘瑜的门!
听着刘瑜的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