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刘瑜的话,他们四个一下子真的全身汗毛都有一种炸起的感觉。
原本以为的生机,如果踏上去,那就是死路。
这当真是刚才众人所没有考虑的问题。
如果让他们坐下来,慢慢推敲,那可能也能想得明白,但这种一边赶路一边化装,一边还要掩埋,一边做决策,他们真的是顾不过来。望着车厢里又迷糊过去的刘瑜,孙七骑着马在车边,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摇头道:“还以为咱们为相公效死呢,搞半天,是相公在病中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