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我不能收你做徒弟，另外，我只是一名医生。”想到最后，曲凡觉得既然是拒绝，还是直接一点最好。
陈芷嫣努起了嘴，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掩盖的失望，而且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拜师被人拒绝。
陈老可以清晰分明的感觉到孙女的失落，可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，对方是神仙一样的曲大师，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，在这样的人物面前，陈老那尊贵的身份完全不值得一提。
“告辞了陈老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