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祭品?我们是祭品?”我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了,但听到梁贵的话,还是有些难以置信,“你怎么知道的?鬼能祭祀什么?”
梁贵没有回应我的话,他只是在努力的呼吸,仿佛刚刚那些字,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。
空中的灰烬还在持续不断的落在我身上,特别是靠近窥心塔之后,那灰烬密集的如同天上的雨滴,疼痛此起彼伏,但剩下的躯干部位反而感觉愈加敏感。
“钟依依,楚鸩!”我用头顶着木板,让目光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