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护士震惊的目光,贺晏洲倒是没有什么异常,仿佛丝毫察觉不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有影响。
直到此时,常欢才又重新回了地面,心情颇为复杂。
护士用镊子夹住一片沾了些许酒精的棉花,动作熟练地为常欢被抓伤的伤口消毒。
酒精触及皮肤的一瞬间,常欢神游在外的思绪瞬间回笼,疼得她就要叫出声。
但在那一瞬间,她看到了贺晏洲似笑非笑的眼神,气得又憋了回去。
“伤口虽然不是很严重,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