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看错,坐在长桌前背对着我的人正是之前苦苦寻找了许久的水统。他今天穿了一套十分板正的西装,脖子上打着领带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,很以前那个屌丝神经病相比简直判若两人。
望着脸上的伤痕,他咧嘴笑了笑,将面前的资料展开递过来一根钢笔:“小哥你也有点太怂了,在监狱里才呆了十天就混成这个模样了,行了赶紧签字吧,我还有好多手续要处理呢。”
我想要问些什么,可是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心中的疑问简直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