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玲微微蹙眉。
“谁交的?”
她这一问,那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。
“姓纪。”
纪宣从手术结束,她就没再见过他。
难不成这住院费是铭瑄交的?
阮玲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,突然急促地响起。
医生和护士交代她给孩子看好输液瓶,然后离开了病房。
阮玲拿起手机看着上面一连串的数字,犹豫半天,才滑下接听键:
“是户主阮玲吗?我是物业。”
“我是。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