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玲猛地睁开眼,才发现满头汗涔涔。
她抬手抹了一把,正沉思,纪宣动了动身子,道:“做噩梦了?”
阮玲牵动嘴角,却是无话。
她也不知道,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紧跟着,就听见敲门声:“咚咚!”
纪宣没有犹豫,下床去开门。
外面站着还穿着睡衣的纪母,未等纪宣开口,她已经急急说道:“方才,有人打电话说,甜甜在解放路的嘉园小区。”
“谁打的,不会是恶作剧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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