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冬瓜消失之后,整间石室除了我的喘息和脚步声,再没有第二种声音出现,气氛愈发诡异,放佛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,逼得我头皮发麻。我努力清空自己的思绪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一定要最快的速度打开石棺。
石棺上的色目文字全部是阳刻,浮于石棺表面,密密麻麻地使人心里发慌,我仔细打量了附近的棺体,除去这一块棺壁上反常的棺纹,其他地方都是稀疏有致,分布地非常均匀。偏偏这反常的一块,正是跪在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