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能地感觉到不妙,两手放下耗子腿上的白丝,抬头朝着来喜盯着的地方向望去,他看向的是之前我们为了救耗子所设下的火墙,火墙还在燃烧,苗头弱了很多,火墙旁边,是白丝燃后黑色的灰烬。
奇怪的是,除了扑鼻的恶臭,我并没有瞧见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“来喜,你怎么也学会耗子了,一惊一乍的!”三爷脸色微变,面露不解地收回视线,落在来喜身上。
“是啊,来喜哥。”冬瓜紧跟着道,“刚刚你不是眼睁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