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一把接过碘酒,拧开瓶盖,径直倒在自己手心里,安抚着来喜道,“只能先简单处理,以免伤口进一步感染。喜子,忍住痛!”
来喜咬着牙点点头,眼神儿里全是忍耐,脸上的肌肉随着三爷的手不断地收缩,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狂涌而下,显然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,我看了一会儿,心有不忍,便把视线转向别的地方。
“师爷跟麻雀,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。”老四看着来喜,有感而发,叹了一口气,靠着石壁坐着,抒发着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