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烟刚抽了一小半的样子,山路之上,一道刺眼的车头灯便撕开漆黑的夜幕,从远而近,最后停在陆修身前不远处。
三个年纪相仿的青年,从车上依次下来。
走在最前面的是牧甲,鼻梁上仍旧架着那副巨大的墨镜,将他整张脸几乎都藏在镜片之后。
手里把玩着他那把剔骨刀,凉薄的嘴唇上透着一抹冷冽和凶悍的味道。
在他身后,板寸头和瘦高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蛮横气焰,手上如出一辙的紧握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