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雪寒没有在回我的讯息,我复将电话拨过去了,她己关机,每一回我处在狂躁的状态的时候,她都会用关机的方式让我镇静。
我从不能够逼迫莫雪寒去做些什么,我放弃了,只是拿着她送我的表,仔细打量,终於我摘掉了自己手腕子处的表,换了了这一块让我既悲且喜的表,若有所失中,我告知自己:“不害怕思念苦,恐怕她苦痛……”
只是,准备去哪儿讲离愁?
翌日,天朗气清,是一个唯美的曰子,我早早的起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