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车开至能够接受的极限,我甚而不担保下一秒钟我还能够活着,安雪樱坐在副驾驶上,她双目紧闭,白润脸上汗珠却愈来愈麋集。
我一手抓着舵盘,一手握紧她的手,小声慰勉:“在忍下,立即到人民医院了。”
安雪樱轻轻的点下头,却不讲一句话,这是疼到了极致的表现,我甚而感觉得到她的手在略微战抖。
终於咱们来到人民医院,我背着她向人民医院内飞也似的离去,一边跑、一边叫:“医师,救命、速来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