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珊曼慰勉式的话指点了我,这时候我显然陷进了忧得忧失的怪圈圈中,我居然忽视掉如此重要的小细节,属下县城市的顾客从当地赶到镇江是笃定需要时间的。
我重重的长出了口气,掌心却己冒起了只有自己才能发觉到的汗水,杜珊曼拍了一下我的肩,致意我要安心。
我用手指头按了一下印堂,竭力让自己保持平心静气,缓了很久我对杜珊曼道:“我出去吸一根烟。”
“我跟你一块儿。”杜珊曼扭身跟紧了我的步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