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程怡清浅谈了一会儿,我回到家里,父亲、母亲,也己回来了,两个人坐在大厅,一副要审讯我的架式。
我绕路前进,想避过面色凝重的两人,刚接近自己的房间门就被喊住了。
我坐在两人正对面的长沙发上,极少吸烟的父亲,也点了了支烟,可以看出他的心情着实不算好。
“朝西,那个菇凉何时走?”父亲问我。
“明日。”我机械似地应答。
“你们那样离多聚少的,对感情没有影响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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