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闯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子,又点上烟,缄默许久对我道:“我当过些年兵,以后伤退了……拿了国家一笔优抚金,用那些钱做了一点小生意,最后全部赔尽了,还倒空一笔债务……夫人也带着俩岁儿子再醮了……我现在一个人没有什么挂念,准备到处走动走。”他讲完猛吸了吸烟。
我没没有意义的去慰勉张一闯只是问:“做的什么生意?”
“在我原籍的小小镇上开了个饭店。”
“这个不至赔那么凄惨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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