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曰,悼念会开始举办,从早上陆陆续续有过来悼唁的人,做为嫡系儿孙,我跟爸爸清早上都跪等在丧堂前。
约莫正午时,韩翊桐、叶祎婳、王子等人也从镇江赶过来悼唁,当再—次面对王子的时候,在我心里有了玄妙的变化,我没有言语来形容这—种变化,但是必有失落,可却不能不宽宥。
韩翊桐和叶祎婳来到我身旁,拍了—下我肩声音低落地道:“节哀顺变!”
我点下头,没有忒多语言,只是向叶祎婳瞧了瞧,问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