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说出那四个字,众人面面相觑,白栎崖问我,那四个字是不是这一片结构图中模糊位置的名字。
我点头说:“没错,正是。”
说罢,我“啊”的一声痛叫,用没有被绳子缠住手腕的手就去捂自己的脑袋。
莫凌烟担心地问我“怎么了”,同时想要伸手去把我手腕上的长绳赶走。
可那长绳的表现就好像是一条蛇一样,绳子头不停地晃动,甚至去反击,碰撞莫凌烟的手,让莫凌烟无法碰到它。
我忍着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