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周书一会儿,便转身笑道:“比起长生池的时候,你身上的戾气可是变得少了很多,虽然你一直在威胁杀了我,但是我却从你身上感知不到什么杀气,甚至是杀意来。”
周书没有说话,而是找了一块空地盘腿坐下。
我这边则是没有休息的意思,而是更加专心地研究那带着纹路的棺椁。
要怎样才能将其打开呢?
时间一晃便又到了次日的清晨,大殿顶上的星辰图已经消失,又变成了普通的屋顶。
我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