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黄皓的眼睛。不知他什么时候醒来,也不知他这样看着自己已多久。
“这么啦,黄皓?”常欢的声音有些抖。这样的深夜,被人像个“孤儿怨”那样凝视,说没被吓住那绝对是骗人的。
“我尿床了,阿姨。”黑暗中,孩子的声音比她还抖。
常欢一惊,猛然掀开被子坐起,见睡前给他包的尿片果然湿透,连前天才换的床单都被画了好大一块地图,见此情景,她长叹一声:“作孽啊,黄皓,你就折磨死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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