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长的土路上面,一道身影踽踽独行。
他打扮得像是普普通通的农民,军绿色的衬衣破破烂烂缝缝补补依旧露出几个小洞,卡其布的裤管撸到膝盖,脚上穿着双破胶鞋,头上带了个宽沿草帽,扛着一根扁担,上面空无一物,腰间鼓鼓囊囊地也不知道塞的是什么东西。
天头正热,比较盛夏也不遑多让,晒得人心慌慌地。
那人后背脊梁处已经被汗湿了一大片,呈倒三角形拉到腰间,路上遇见几片阴凉地方,也没有片刻停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