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慕淮低低地应了声,声音有些嘶哑,“你手上伤还没好,不该碰水。”
原是为了这个。
她在伯府落下的割伤已涂了药,但因在手上多有不便,晏娇不让伯府的府医包扎,如今还见几道伤痕留在虎口,她的手白净得如同一张纸未着墨的纸,这些伤痕瞧着触目惊心,也不知会不会留疤。
晏娇是个心大的,手被他捏住,只能懒懒笑道:“我好着呢。只是给团团洗澡,不碍事的。”
慕淮神色淡淡,对外面道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