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火昏黄,少女睡得沉了,慕淮掠起她肩头一缕发,缠绕指间,柔软的发与骨节分明的手衬在一处,他眸色不明地看着,月光却清冷地泻了进来,一如他的心境。
他向来也是个阴沉冷清之人,从云端跌落下来,活得命贱,一切都朝利益看,因此,即便远在江南,他也能设法回到这个地方来。
他是如此自私阴冷的人,如今却对这个少女有了依恋。
就是察觉到了,也无法改变。
“既然如此,但愿能一直这样下去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