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,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,以往他还会不甘不忍,年年如此,现在他早就习惯了。
慕淮攥了攥拳,不知想到什么,心中划过一丝讽刺。
不愿去想,不愿去看。
他这些年都是如此过来的,无论外面如何,他置之不理即可。
这几日他入夜总能收在钉在门外的书信,信上尽是很多年前有关他生母的事。今日他刻意在暗处等候,院外有了声响他追出去看,可还是不慎把人跟丢了。
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