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色已暗了下来,北地还是寒风凛冽,草木枯黄。
室内烛火摇曳,将灯下人的面容镀上一层暖色。
慕淮披着一件大氅,立在书案前提笔写字。
“怅卧新春白袷衣,白门寥落意多违。”
窗棂关得不严实,一阵风卷入,裹着寒梅的清苦香气。
不知千里之外,她也意气寥落了没有?柳朝寄来的书信里,晏家再没有给她说过任何亲事。
这样就很好。她不会知道,就连能和她说亲的柳朝,也能激起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