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淮垂眸,刚才她说的话还根刺似的扎在他心间。
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,最懂得如何伤他。
慕淮神色懒散地靠在浴桶边沿,将水浇上长发,语声里带了几分冰凉笑意:“大小姐方才说的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室内安安静静的,唯有水声。
“你……”晏娇后知后觉起来,他就是故意的 !
屏风后传出小阎王沾着笑意的声音:“去年在长州,娇娇曾给过我一个许诺,可还记得?”
晏娇嘀咕了声,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