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房门边却还是难以抑制地回了头,见晏娇还是欢喜如常,对他的沉冷也一无所觉,心口似被什么堵住,闷得慌。
她真是没心没肺极了。
慕淮沉默地别开眼,又有一股委屈涌上。
连他生气了都看不出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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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,整个郡王府静寂无声。
侍女们睡得正熟,连守夜的下人也过了轮值的时辰。
茯苓在黑暗中睁开眼,照着月色勉强摸着走过同屋另一侍女床前,那人正入了梦,茯苓轻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