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太大,双方都佝偻着,看不清脸。等挨得近了,才惊觉这身形有些熟悉,麻木向前的身体,忽然一顿。对方拎着个旅行箱,上面还有一个黑色的皮包放着,远处蜿蜒过一路的痕迹。
白色的雪。
黑色的轨迹。
苍茫的世界,忽然只剩下这两个颜色。
小陀螺伏在背上,软软的。一点力使不上,单手撑着男孩的身体,她扯了帽檐,抬头去看。
对方也停下脚步。
肩头的雪落到地上,目光顺着黑色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