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辣酱,两个新鲜煮玉米。从房梁上取下一块黑漆漆的腊肉,烧了用热水清洗,女人下刀的时候隔着灶房老远问:“你不吃肥肉,我没记错吧。”
何应诺答应了一声。
坐在板凳上,盯着黝黑发亮的地面,有些恍惚。
这个妇女确实是母亲无疑。
扯了左手无名指的倒欠,一点血珠冒出,伤口虽小,但是疼痛,依旧锥心。咝咝吸气。女人端了一盘青椒炒腊肉进来,肥肉和瘦肉分开切,肥的亮晶晶,瘦得艳红,在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