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夜,就这样在混乱中过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接到霍玲的电话,霍玲叹了口气说:“昨天莹莹回来以后整个人像没了魂似的,哭了好几个小时。你这样做太对不起莹莹了,你知道她这么努力工作为了什么吗?就是想跟你白头偕老啊…”
我嘴里苦涩,实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能叹气:“我,唉…这该从何说起呢。”
霍玲道:“你别跟我解释,你要是病好些了,就赶紧来我家,我怕莹莹想不开,一直陪着她来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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