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期看着余娇从始至终淡定从容的小脸,心底也满是疑惑,且不说这种接骨的法子闻所未闻,就连太医院那帮老太医都未必见识过,只说她一个出身长奎乡下的小姑娘又如何能习得这样的医术?
这姑娘的身上似乎疑影重重。
那边余娇已经缝合好刀口,敷了一层生肌膏,又撒了石青散,用寸半宽的细布带包扎了两层,放上杉木夹板,缠以布带固定。
给布带打结后,她一边取下银针,一边出声道,“隔日要拆下布带,用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