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娇端起茶盏,一边饮茶一边道,“我没将人送去官府,便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我这条命。”
欺负到她的头上,真当她是个泥捏的菩萨不成?余娇自问来到太晏后,行事间俯仰无愧天地,并未与誰有这样的深仇大恨。
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,余娇起身去了院里。
入了冬的天已经愈发冷了,阳光照在身上都无法驱散心底的寒意。
目光从被捆绑成粽子的几人身上扫过,余娇那张白皙的小脸上一片冷然,她的眸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