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也愈发好奇,这小丫头到底认不认得自己,若不记得了,那剖腹之术又该如何解释?若是认得,怎么如今倒是不怕他了?还是说在装作不认得他?
只要这样稍稍一想,程英便觉得有意思极了。
这些年整日弄权,朝堂和宫里的百态他都见惯了,甚少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。
程英笑看着余娇,那双诡谲的丹凤眸幽暗如迷蒙雾霾,叫人不敢直视,他轻抚着怀中的兔子,声音慵懒而又温和,好似在笑语晏晏,“听闻你会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