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豁然站起身来,他起身太猛,眼前一阵晕眩,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刘夫人忙扶着他,“这事儿已成定局,你莫要心急,伤了身子。”
她给刘裕端了一杯茶,“子期和余娇都说这未必是坏事,老爷你也宽宽心。”
刘裕缓了好一会儿,轻叹一声,罢了,能护住他们兄妹二人的性命已是不易,哪里还顾得了君臣纲常。
如此倒也好,程英此举非但他琢磨不透,申党的人若是知道了,心里也会无端猜疑,申添费尽心思要拉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