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侍讲已有四十多岁了,在翰林院呆了十来年仍旧是个五品侍讲,余启蛰自然听得出崔慕白的言外之意,连日来,他本人不着急,崔慕白明里暗里倒是挑拨着他想法子寻上进。
余启蛰笑了笑,看了眼夜空中挂着的上弦月,“天色不早了,明日还要点卯,余某便先告辞了。”
崔慕白也笑道,“只顾着跟湛行说话,怕是我夫人要等的急了。”说罢,他赶忙往东苑方向行去。
余启蛰目送他离开,站在抄手游廊里,回眸朝西边的...